陈应和鲍隆是真的惊着了,看着摆好的酒肉,两人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知道没有生命危险了,两人才放松下来,只是却感觉全身凉飕飕的,原来刚才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
张飞也不理会他俩,直接端起身前的酒樽,道:“二位将军前来,俺老张先干为敬!”
说着,张飞一仰头,将酒樽里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陈应和鲍隆不敢拒绝,也只好将自己的酒喝了下去。
随后,张飞是一杯一杯的喝,两人有心拒绝,可看到张飞那一双堪比牛眼的双目,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便招架不住,双双醉倒,张飞唤人前来,绑缚结实后,送到赵迁营帐。
赵迁命人押着二将来到那五百桂阳军面前,那五百人一看,两位主将都被绑着,不由得一阵躁动。
“陈应、鲍隆二人行刺本丞相,现已拿下,吾知与尔等无关,若听吾号令,皆有重赏!”赵迁朗声说道。
军士们面面相觑,随后哗的一片全部跪倒,齐声喊道:“愿听丞相调遣。”
赵迁大喜,将仍在醉酒中的陈应、鲍隆斩首祭旗,命五百军士在前引路,张飞率领千余人在后,连夜前往桂阳城下叫门。
城上士卒听闻之后,俯身下看,果然是自家军士,于是连忙打开城门,并派人禀报太守赵范。
赵范听闻陈应和鲍隆竟然将赵迁杀了,现在已经返回城中,心中感到疑惑,连忙出府查探。
然而,赵范运气实在太差,正好碰到冲进来的张飞,结果被张飞一声大喝,惊落下马,随后被俘。
随后,赵迁入城,赵范被张飞推到阶下。
“汝可知罪?”赵迁问道。
赵范惶恐,道:“此皆陈应、鲍隆的计策,与在下无干,请丞相饶命啊!”
赵迁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太守严重了,吾代天子巡狩天下,既然太守无二心,这桂阳可仍有汝来担当。”
赵范一愣,没想到是这种结果,赶紧谢恩道:“多谢丞相不杀之恩,范愿肝脑涂地以报之!”
赵迁哈哈一笑,说道:“这倒不必,只是太守以后用人,可要万分仔细,休要被小人撺掇,那时天子大军一到,一切皆成齑粉!”
赵范心知这是赵迁威胁自己,可是见识过对方的厉害之后,哪里还敢反抗,只得叩首谢恩。
见赵范如此,赵迁笑道:“听闻武陵郡太守金旋有自立之意,不知是否属实?”
“回丞相的话,那金旋残暴不仁,吾亦欲讨之,奈何无出师之名,今丞相至,正好治暴抚民。”赵范答道。
赵迁点点头,道:“谁可出战!”
“某愿出战!”许褚上前一步答道。
赵迁点点头,说道:“桂阳一战,公明在先,翼德收尾,只需三千兵马,不知仲康所需兵马几何?”
许褚冷哼一声,说道:“吾亦只需三千兵马,定将武陵拿下!”
“好!”赵迁大喜,“事不宜迟,仲康待明日便点齐人马,兵发武陵!”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