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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树林中。
洛水生小心地偷窥着二人的动静,并没有贸然出手。
之前,陈七交待的很明白,主子的意思只是让他跟踪查探,随时报告消息,并没有让他出手的命令。
对于沈凤初的命令,他与陈七一向是言听计从。
从身上取出炭笔,迅速地写了几个字,洛水生从身上摸出一只迷晕的信鸽,将密信塞到鸽腿上的银筒里,仔细封好盖子,这才取出解药,塞到信鸽口中。
片刻,信鸽就清醒过来,他轻扬手,信鸽盘旋飞起,向着江面上的大船飞去。
站起身,洛水生小心地向着怒尔汗离开的方向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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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色晴好。
船队继续向前航行,云楚在露台上与沈凤初共进早餐,听到小太监们低声议论夜壶失踪的消息,只是含笑不语。
“公主殿下,您找我?”
慕容经纶缓步走上露台,脸色比起平日里又苍白了数分。
孔雀蓝的毒效并不会维持太久,再加上他服用过一些解毒药物,多少也有些作用,所以此时身上的痒意已经去了大半。
只是,这一夜未睡,再加上昨天擅用内力,引得旧伤复发,他也是折腾得够呛,故此气色极差。
“闲得无聊,想看看你是否会弹琴抚曲?”云楚随便扯个理由,目光落在他脸上时,立刻装出惊讶,“公子怎么脸色这么差?”
“不敢欺瞒公主,小人生于旱地,所以有些晕船!”慕容经纶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