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在夜黑风高时,潜入后院阁楼,发现诸棠旻果然在与夫人吃过饭后,没有进入大夫人房间,而是上了楼,找那给他戴绿帽的小妾。
大夫人立刻遣散了三位仆人,自己到院中赏月,仿佛没有因今天的事情打搅了她的心情。
而阁楼上,没过多久谩骂就起了,并伴随拳脚交加的嘭嘭声。
“胆敢背着我偷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大老爷听奴婢解释啊,奴婢没有,没有啊大老爷……”
这打着打着,外门偷听的两人就觉得不对劲了。
随着一阵衣衫的撕扯声,开始还哀嚎的小妾,叫声逐渐的变了味。
“还敢说没有,正当我蠢笨不堪啊!你什么货色,老爷我会不知道,我给你偷,看你偷,就让你光溜溜的出去见一个偷一个,怎么不敢啦,你倒是出去偷啊,你这个贱货……”
“啊!老爷饶命啊,老爷太厉害了,奴家承受不起啊!吃了老爷这等暴风骤雨,奴家哪还有力气去偷人啊,放过奴家吧,老爷,啊……”
小白看看石鸟。
石鸟叹气摇头。
“牛头癖啊这是!”小白用极低的声音道。
“环保罢了。”石鸟说完无趣的飞走了。
小白倒是饶有兴致的留下来,想听听有什么后续。
但很可惜,除了那变味的哀嚎,没啥有用的,折腾完,诸棠旻神清气爽的出来,就去和大夫人腻歪了。
“人渣啊。”小白鄙夷,但转念一想,兴许他们在讨论有用的呢,于是飘到他们附近,偷听良久,也没什么有用的。
只是诸棠旻的道歉和道谢,大夫人告诫他以后多加小心,便没有在言,都是诸棠旻在安抚。
等两人都回房了,小白才无趣的回到自己房中。
“怎么搞?”又是那句老话。
石鸟砸吧着牙签烟杆道:“奸细我已经知道是谁,但你无法证明。”
“唉,可把教头和坚石忠捆绑又牵强了。”小白郁闷道。
“就算不牵强,以他身份,岂敢再跟坚石忠扯上关系,不过没关系,这件事不仅我们在想,九衙更想,他们必然知道了消息,如我所料不错,他们已经在盗窃一事上做手脚,明天一早就会来提人了。”
“可坚石忠怎么办?”小白主要是给坚石忠洗白啊。
“诸棠旻不会轻易放人,教头也不敢去九衙……”
“为啥?我是说这新教官怎么就不敢去九衙了?”去九衙可能被打,但在他这里就不会被他打了么!
“九衙查的不是他,??是想通过他查到诸棠旻头上,就算查不到,也要想办法给诸棠家抹黑,那么他们就会把通奸坐实,你没有的手段不代表九衙没有,真以为那教头怕你几鞭子么,你就算撒把盐他都不在乎,只是装成要死不活的样子罢了,但去了九衙,他是想死都不成,还很可能被看出他有所隐瞒,为此去查新兵营,和我们盯着的人,你说他怕不怕,我们手段温和,九衙可未必,同时被两个衙门盯上,九衙人才又多,再一联系坚石忠事件,很可能也是调查新兵营有关,你说这厮能讨得好了。”
“哦,那么他肯定为了隐瞒新兵营的猫腻,从而屈打成招,同意通奸一事,给诸棠家抹黑也比新兵营被死盯不放要强。”
石鸟点头:“理是这个理,问题就是坚石忠还是要被带走,而你要做的就是让这件事提前,且就在今夜。”
“今夜?”小白皱眉。
“嗯,等会儿你再去班房一趟,就说重理案子时发现蹊跷处,坚石忠派你调查过他,时候辞官,这事之前就有人知道,不唐突……”
石鸟没说完,小白就抢白道:“他要死活不认怎么办?”
“打呗,让他恨你,他就会跟九衙说你和坚石忠一起调查户部内室事件。”
小白恍然:“也就是说,我审问他的时候,也要略微透漏一点我跟头查内室的事!”
石鸟点头。
小白想了想,起身道:“我这就去。”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