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缠沾,身法,游敌侧,这好理解,狗皮膏药,沾到就甩不掉!”
“撼刀手,掌法,劈敌颈,是杀?还是小心致命一击?又或者,捍卫尚未出鞘的刀?”
一边写一边思索的小白,花了小半夜整理出了几套“拳语”。
究竟是他多想,强行脑补。
还是确有其事。
一切要等生瓜们的拳路了。
为了能让他们更密切的交流,小白一早就去了一趟新兵营,找到正在晨练的新教官,先礼后兵道:“早啊教官,这么冷的天也不多睡一下啊,对了,关于你的卷宗,这几日我落实了,没问题,不过你很厉害啊,回答和卷宗里写的一模一样,到现在我都还在想是不是我听错了?”
新教官闻言脸色很不好看,其实从再见到小白开始,他就冷着一张脸。
“据我所知,你大半年前,也才刚入这新兵营,人家见你有情有义,举荐你进了威扬衙门,按理说你不论怎么努力,应该还是个刚入行的小捕快,卫阶上,你是卫丁,我是卫丙,上次我没告你冒犯,是念你对前教官的情义,这次你要还敢查我,休怪我以权压人!”
“呵,我好像没说我的来历,你是怎么知道的?”小白语含笑意,不过这笑,很坏,也很鸡贼!
新教官脸色更加阴沉,连解释都没有,便冷哼一声走了。
“嗯,有趣!”小白越来越觉得,这厮有问题了!
到底是大前辈啊,不论是直觉还是细节,都恐怖如斯!
“不好!不要羡慕,我可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啊,看得越清楚,活得越痛苦!”
小白笑了笑,转身离去。
到了下午他又来了,不过没到新兵营,而是新兵营外的小巷里,与老油条碰面。
“昨天傍晚新教官没打拳,不过你让我们注意的生瓜有几个在练,我现在就打给你看。”老油条一点废话都没有,很快投入演练中。
小白看后,抛了一袋钱又走了。
这才短短几天,三个月薪水没了。
“羿哲啊,你什么时候来啊?”回去的路上,小白很是郁闷的想着。
算时间,他应该来了。
要再不来,大前辈怕是要闹情绪了。
小白想多了,张天流虽然讨厌,但还不足以让他闹,孤清、孙青旋都那样坑他了,他也只是郁闷,没怎么对她们发脾气,而是用心去解决问题。
这件事对张天流印象不是没有,但既然被召神的时候没有战斗,就是无关紧要。
且有了这次,小白也不会这样干了,这也算好事,正要倒霉在战斗时被小白这一召,那多致命啊。
回到衙门厢房,小白开始破译拳语。
虽有了昨夜的经验,??但小白破译起来还有点吃力。
光靠猜测拳路的可能性太多,就像汉语一样,每个字都有好几种意思。
不过小白现在动脑起来越发灵活,他先从假设开始,认为生瓜的拳语极大可能在给新教官传递有关他的情报!
新教官这个不与人交流,又一副对事事不感兴趣的人,能了解到他的途径只有被迫听说。
因此他知道小白在东冥的身份不难。
但小白为什么要查他,他无从知晓。
新兵营也不会有人知道,所为的被迫听说不成立。
那么只有通过底下人去查小白,然后通过拳语告诉他了。
想通这一点,破解他们的拳语简单多了。
“果不其然,真有问题!”
一个时辰后,小白看着破译好的文本,笑着拍了拍纸张道:“可算是让我抓到把柄了,接下来,就是撒网了!”
第二天一早,小白就拿着这几天调查的资料,包括老油条等人的证词和他破译的拳语,厚厚一沓扔到了坚石忠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