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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庭。”

张流莫老板和白面对眼前的庞然大物，脸上看不出有何感想。

玉庭，似山非山，似殿非殿，也似城非城，它很大，有着大山般的壮阔，如林的殿宇，它豪迈，大气磅礴，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拥挤，就好像发达城市中的城中村。

堆叠的建筑物四处耸立，将道路压得极为狭，好在这是九霄，不禁止飞行，居住在簇的人一直以来都靠飞跃穿梭。

“怎么会这样？”白皱眉。

张流边走边道：“既然有了系统，那么走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九霄已经算慢的了。”

“不对，九霄这么大，浮岛这么多，为什么偏偏就这里不同？”白不解。

张流笑着解释：“九州何尝不是如此。”

“这……这能一样吗？”白皱眉问。

“没什么不同，时代要进步就需要基点，从玉庭开始才能让更多人接受旧时代的终结，炼丹炼器，逐渐成为流水线上毫无感情的东西，需要的功法直接从大数据库中调取，创新的功法也将丢到大数据库贩卖，门派将会逝去，世家将成为财团，地位不会有多少改变，人们所要付出的仅仅是过期的传承，便能换来安逸稳定的长生之路，我想用不了多久，这里的娱乐业将会喷井似的爆发，让九霄焕发新的活力。”

白还在消化张流的话，莫老板突然出声：“丢的不仅是传承，还有无数年来积累的文化。”

“这两不是一个意思？”白懵逼。

张流哈哈笑道：“没错，就一个意思，莫老板文盲才不懂，心他把你染黑了，你只要回想一下咱们上课学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能明白时代的变迁是必然的，无法适应者终被淘汰。”

莫老板懒得理会张流的废话，自言自语似的道：“何为糟粕，是自己的算还是别人的算，人往往容易受影响，从父母教你做人，到师傅教你做事，饶一生都在影响中长大，不怕风吹雨打，就怕顺风顺水，只有摔倒才知道痛，只有失去才知珍惜，九霄面临一场比血腥更为惨痛的战争，老派守不住，九霄将会固化。”

“反了反了。”白笑道：“老派才固化。”

张流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莫老板道：“傻了吧，人新世纪的孩子，跟我们那一辈不同。”

莫老板也不得不自嘲一笑。

“难道我的不对？”白真想召唤个精通蠢的家伙，不然搭不上话啊，搭上了也是笑话。

莫老板解释道：“没有开明老派，谈何新派，你真以为指望一群年轻人就能成事，他们只是站在明面上的人，在他们身后，是你所看不到的付出与奉献。”

张流补充道：“还有异域文化的入侵者。”

“哦，你俩的是崇洋媚外？”白好像有点懂了。

张流却摇头：“不不，我的是欧洲崩盘，北美崛起。”

莫老板道：“我的是各国厨艺的碰撞。”

白却无所谓道：“我觉得吧，确实也没什么不好，新的好，老的也好，现在九霄是很多人用系统炼丹炼器，但是嘛，不是也有人坚持用丹炉吗，这些以后肯定成为文化遗产，受到保护，最不好的就是……不仙而已。”

“好一句不仙而已！”张流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