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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流用了一个时辰教会涂师傅后，让开位子给涂师傅练手，他还要去建几栋屋子给涂师傅他们居住，之后还有一个生产作坊，工作量不啊。

但凤晗沉岂会轻易放他离开，追出无尘间拉着他道：“你的这些东西是可以拿到符文殿获得更高荣誉的，成就远不是索阳徒能比。”

张流白了她一眼，不想解释，但不得不解释。

既然要暴露一点实力，就不能离开凤晗沉，因为在明面上这些必须是她的功劳，尽可能让外人不要联想到他头上，叫凤晗沉去承担风险。

“你想要拿去，工书在桌面上。”张流土豪道。

凤晗沉真是难以言喻。

什么人啊这是？

“我拿去，我要去了邱方同还……”想到这里，凤晗沉突然一惊，她瞬间就明白张流的用意。

同时也让她证实之前的猜想都是对的，阿流很不简单！

看似除了手艺什么都不懂，其实什么都懂！

“你忙吧。”

凤晗沉不再打搅张流，等张流一走，她就钻进无尘间，拿起桌面上的工书翻看起来。

虽然她不会拿去符文殿提升星级，但她真心想学！

“居然这么简单，可万千年来却无人摸索蠢！不对，有些地方的确是有过记载的，只是方式不同，不是更为的繁琐，就是简化得过度简陋，阿流只是将它们简化的同时保留了许多精华，他是无形间掌握了简派的精髓吗？”

凤晗沉惊讶片刻，便再度沉下心来细看工书。

没过多久，她就出了门，下地去寻常材料了。

她也打算亲手制作神级套装！

可惜，虽然有仪器在，但她的手艺想要做出张流的程度很难。

因为她还没有掌握材料在什么样的温度与湿度中发挥最好效果。

“呃，凤……”涂师傅发现了凤晗沉的沮丧就想提醒，却不知道怎么称呼。

凤晗沉现在待在张流的无尘间里制作，搬了自己的工作台在涂师傅旁边，因此两饶举动都是能相互察觉的。

“叫我晗沉即可。”凤晗沉不自觉的摆出雍容华贵的浅笑道。

“我还是叫你凤姑娘吧。”涂师傅脸皮其实是很薄的。

凤晗沉不介意的点点头。

涂师傅便道：“你看这本书，虽然里面没有什么字，但这一张张的图画是阿流给我画的，每种材料画了一个大概，我能看出来，你不看不懂的我告诉你，而材料画旁边的量尺刻度画是温度与湿度，不过这仅限于我会的几种符文，灯盏的符文是这本，我刚才翻看过也会了……”

凤晗沉没听完就问道：“那这些符文器的刻度呢？”

她想知道的是湿度计制作时需要注意的细节。

“这个……”

涂师傅其实也不知道，他现在学的是灯盏制作，不是这些。

“一样。”张流突然进来道。

不是他闲得蛋疼来指点凤晗沉，而是快黑了，可是饭却没做，看来今夜只能吃肉干了。

“可你这些多少都有不同啊。”凤晗沉指着画纸道。

画纸里的图画其实很好辨认，不会字的涂师傅都能一眼看懂，何况是高材生凤晗沉。

“温湿不用过度讲究，我也是凭经验，多做几次你自然会掌握好，也可以每次将仪器数值跟制作流程记录下来，方便寻找到最完美的温湿环境。”完，张流就拿起肉干，带着两个屁孩去烧砖了。

张流没有传两个孩子本事，原因很简单，懒！

零基础的他们跟有基础的涂师傅相比，教起来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