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流即使在极拼剑的状态下,也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着实令人头疼。
“哼,你真不在乎何须废话。”城主自然不信,他又不是小毛孩子了,岂会被三言两语牵着走。
“我废话连篇这段时间足够鬼物杀很多人了,真要管,我去斩杀鬼物你拦得住吗你?不信?那我就让你瞅瞅……”
说话间,张天流一手舞剑,另一手操控鸯刃扑向那些准备动手屠杀修士的鬼物。
鸯刃鬼物也看不到,只等大批伤亡出现他们才惊得具备起来,不敢乱动。
“喏,我再杀几批给你看,你试着遮拦一下看看。”张天流嚣张得无可救药,把城主气得七窍生烟。
“都愣着干什么,分散动手!”城主大喝,同时攻势更猛,他不打算留余力的,对付雾里散人这种家伙不战决问题会越来越多!
张天流在城主猛攻之下,已无暇分神操控鸯刃,集中力皆汇集剑中,一柄惊虹被他运用的炉火纯青,只是剑招已完全变形,已经没有招式的风采可言,纯粹在辗转腾挪,格挡卸力,连一招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即使如此,城主依然拿不下他!
“此子果然有问题,度明明没我快,却总能当下我的攻势,他的剑招没有一丝多余动作,就像知道我所有的攻击路线一样!”
城主眉头紧皱,盯着张天流一双琥珀眸子却看不出异样。
“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预知吗?但预知是不可能细致到这种地步,还是预见?莫非是东门祭主的微观?可不对啊,东门祭主施展微观时眼里宛若藏着星海,此人怎么看都只是一对普通眸子,到底是什么能力?”
苦战不下,城主略显焦急,他几次露出破绽但张天流都没攻。
这种破绽是真是假岂能瞒得住他。
真有机会他绝不放过。
两人拼的你死我活时,另一头,鬼卒已经扑入人群,开始大开杀戒。
然而修士也不是吃素的,气力虽然全无,但肉身还算矫健,打不过我躲,躲不了我逃,偌大的凌胥城,总有周旋的余地。
这帮家伙个个经验老到,借助地势逃起来那叫一个快,人看着都七老八十了,一头白,半丈长须,其灵活矫健全是群一流的跑酷选手。
“想杀老夫,下辈子吧,嗯?阴墙,哼!”老头子一掌落在面前突然出现的阴墙上,陡然间衣衫鼓胀,手臂竟瞬间粗壮了三倍,五指立即嵌入墙内,以此为中心裂开扩散而开,转眼整面阴墙崩碎。
“杨老儿好本事啊!”
“少废话,走!”
一个青年冲过来一脚踹飞打算从背后偷袭杨老儿的鬼卒,随后跟随杨老儿一统冲到破碎的阴墙后。
其余人也是各展本事,与鬼卒游斗起来。
奈何鬼卒太多,数以万计,驾驭阴风遮天蔽月,乌泱泱的潮水般涌来,面对这种声势,修士们默契的化整为零,没有人集中在一起,都是零零散散的在城中乱窜,如此一来鬼卒只能分兵去追。
一对一修士不怕,对付三五个也无碍,但就怕被围困!
鬼卒分兵是正中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