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天和蓝衫青年大为不解。
“就这样算了?”知天跟上公叔怜阳问。
公叔怜阳道:“你复制他异能感觉如何?”
“只是身体轻松一点。”知天无奈耸肩。
“嗯,除非你跟他一样练,否则很难变强。你们双方都无法奈何对方,不要浪费时间。”
知天郁闷。
他有不死鸟,肉身能无限再生,汤靖承的异能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六孤爷爷,他们是什么人?”隔着盆地的洮洮远远看着离开的公叔怜阳三人。
六孤斜眼一瞥,与此同时,蓝衫青年浑身一颤,回身望向盆地对面的密林,立刻跟六孤老人对视一眼,刹那之间他竟额头渗汗,匆忙朝六孤抱拳躬身,把公叔怜阳与知天弄的莫名其妙。
“小辈而已。”六孤对洮洮道。
“哦。”洮洮很快不在意,哼着小曲写自己的歌词。
“你怎么了?”知天看着已经满头大汗的蓝衫青年。
“没事,走吧。”蓝衫青年不敢逗留,鬼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你堂堂应天大高手,也知道怕?”知天嗤笑。
蓝衫青年明显被吓到,至于被什么吓到,知天不知。
蓝衫青年没理会他。
他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已经两百岁了,但相比于某些千年老怪物来说,他就是蝼蚁!
应天的确是当今大陆上的顶尖强者,但只是明面上的,应天同样有天差地别的鸿沟,有些人杀人杀多人,光是一个眼神释放的杀气就能令人窒息。
蓝衫青年一直认为是谣言,即使动不动就毁城灭族的圣皇,也不可能给他这种压迫力,可是隐藏在身后林间的某个人,竟让他感到了刚从死亡边缘回来!
对方是谁?
为什么这样的人没离开?
蓝衫青年虽然满头疑问,却不敢打听。
三人回到林外,上了兽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
月夜。
一处庄园走廊中,忽明忽暗的火烛下,躺了一地哀嚎的人。
走廊尽头,是庄园后宅院子,里面有堆积如山的箱子,装的全是金银玉器。
这就是座宝山。
而宝山前方站了一群人,往日里,他们无一不是凶神恶煞的家伙,而今却像受了惊的小兔子,握在手里的刀也在不断颤抖,他们人挤人,似乎谁也不想站到前方。
“我只要钱,你们明明怕还拦着干什么?”声音落下,从走廊里走出一位撩发少年,别看他衣衫破旧,赤手空拳,却给人无限压力。
此人不是别人,乃雾山阴判张天流是也。
现在天下大乱,昔日被压迫的人全站起来了,朝廷已经挡不住,导致作乱风波越刮越烈,影响的城镇越多,到如今,张天流想找处太平的大城骗骗钱也办不到。
雾山派还需要资金,自己又夸下海口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于是他目光瞅向叛乱分子身上,果然啊,这帮人很有钱!
“要命有,要钱没有!”一个躲在人群后方的头目色厉内荏道。
“有胆色。”张天流点了支烟,吞云吐雾道:“那就怨不得我了。”
“上!你们快上啊!”头目将面前的属下推向张天流。
张天流一手夹烟,另一手顺便弹指几下,几名向他扑来的强盗全倒在地上痛哼。
即使如此,这帮人还守在宝山前。
张天流眼神一厉,把烟叼嘴里,撸起袖子准备十指连弹时,突然一阵风刮来,紧接着一朵黑云降临在双方中间,待黑云散去,显露出一女两男的组合。
“太好了,白大人,就是他要抢我们好不容易收来的财物。”头目说完又立刻叫嚣道:“小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