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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不到五点。

卫泽栋和李经理，又开着他的迈巴赫，在亚达科技门口蹲点儿——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要看到方老板的劳斯莱斯，立刻冲上去拦住，说什么也要和方老板见一面！

然而……

亚达科技足足有八个门口！

从早上五点，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连方老板的影子都没见到！

“换个门口再等！”卫泽栋亲自开车，意志无比坚定，在八个门口之间来回奔波。

然而……

从中午十二点，一直跑到天黑，方老板的影子还是没见到！

“卫总。”李经理坐在副驾驶上，啃着方便面，喝着矿泉水，一脸心疼：“要不我来开车，您都一天没吃没喝了！”

卫泽栋看了看天色，目光慢慢暗淡，缓缓摇头：“算了，今天先到这里，我们回去吃顿好的，明天再来。”

一天，两天，三天……

足足五天过去，卫泽栋跑光了三箱汽油，迈巴赫的轮胎都磨的冒烟了，闭着眼睛都能摸清八个门口的位置，可方老板还是如同人间蒸发，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见不到他的人！

直到第六天一早，亚达科技产业园最大的一个门口，竖起了一柄直径两米多的太阳伞，底下摆着两个小凳子和一壶水，旁边立着一块牌子：卫总专用休息区。

卫泽栋和李经理：“……”

面面相觑，心如死灰，彻底没主意了！

人家这块牌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方老板是不可能和他们谈判的，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要把价格战打到底，让卫氏电子彻底垮台！

“算了。”卫泽栋身心俱疲，低低一叹，眼睛里隐有泪光闪烁，无力的摆了摆手：“老李，你来开车，我到后面休息一会儿——咱们回去。”

回哪儿？

当然是回燕京，回卫氏电子！

李经理两眼通红，眼眶已经湿了，扶着卫泽栋进入后车厢，自己坐上驾驶座，两手在方向盘上微微颤抖，强忍着不哭出声，一边开车，一边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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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市，卫家别墅。

“嫂子，嫂子！”李经理开着迈巴赫，烟尘滚滚冲进卫家别墅院子，急急忙忙跑下车，对着别墅客厅大喊：“嫂子，快来帮帮忙，和我一起把卫总抬下来——卫总发高烧了！”

林蓉刚刚接了一档综艺节目，正在客厅里看剧本，连忙跑进院子，打开车门看了看卫泽栋，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流出来。

迈巴赫后车厢里，卫泽栋躺在座椅上，嘴唇干裂，整张脸都已经烧红了，看上去无比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