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疼得哇哇直叫,一看手心,竟然流/血了,说:“我的手!好疼!疼死我了。”
“小白!”
薛常浅吓了一跳,沈年臣比他动作快,立刻扶住薛小白。
薛小白的指甲只是长出来一瞬间,大家都根本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女人要去抓薛常浅,然后薛小白突然冲过去挡了一下,然后女人就哇哇大叫起来。
沈年臣扶住薛小白,问:“小白?没事吧?”
薛小白还是呲牙咧嘴的,不过一脸的得意,立刻摇了摇头,炫耀的举着他的爪子。
屋里一阵鸡飞狗跳,祝深的母亲嚷着薛小白要杀她,她要报警。
不过警/察没来,医生和护/士来了。
主治医生带着几个小医生和护/士来了,手里拿着刚才的检/查结果,脸色严肃的就走了进来。
祝深的母亲一瞧,一边让护/士给自己的手包扎,一边着急的问:“医生,手术室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手术?越来越好啊。”
医生说:“手术不能进行,他们的肾不匹配。”
“什么?不匹配?”祝深的母亲说:“医生,你别开玩笑了。他们是亲兄弟?怎么可能不匹配,那是有多小的概率啊。是不是祝深花钱买通了你们,让你们这么说的?”
医生本来还要跟他仔细解释一下,没想到女人的口气却相当恶劣。主治医生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说:“检测报告在这里,他们的血型就不一样,你们自己看。”
当年祝深生出来的时候,他家里正好比较穷。祝深的父亲因为工作失误刚丢/了工作,他母亲本来就不去上班,家里一下不太好过。
后来他父亲找了好久的工作,都非常不顺利。
祝深母亲觉得晦气,就准备去庙里拜一拜,在路上,她看到一个摆摊算命的,就花了两百元请那个道/士给她算命。
那个道/士告诉她,她最近很倒霉,因为她家里有个扫把星,所以牵连了他们。
祝深的母亲觉得扫把星肯定就是说祝深了,然后回去就和祝深的父亲说了这事情。
他们曾经想要趁着祝深还小,把他扔了,或者带到孤儿院去,不过都没成功。
他们想要一个新的孩子,但是直到十年后才有了个一个新的小儿子。他们讨厌祝深,觉得一切霉运都是祝深的缘故,就连小儿子出声开始总是发烧感冒也是祝深的缘故,一直都不喜欢他,甚至厌恶他。
祝深的父母一听肾不匹配,瞬间觉得天都塌了。祝深从小身/体不错,从来没被带着去特意验血过。而祝深的弟/弟,虽然体弱多病,但是没有输过血也没有献过血,都是没有验过的。
他们的血型竟然不一样?
祝深的父母都是o型血,竟然能生出两种血型的儿子?
祝深的父母一瞬间的反应就是,祝深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怎么可能生出一个扫把星来!
祝深和薛常浅都愣住了,结果出来了,果然是肾不匹配,和元宝预/测的一样。
薛常浅松了口气,他一点也不在意祝深是不是他父母亲生的,完全没有什么意义,他只知道祝深不用去割肾了。
祝深的母亲立刻就怒了,又哭又喊的说:“这怎么办?我白养了二十多年扫把星!真是造孽啊,养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养一头猪,还能杀了吃肉,你一点用处都没有!”
薛常浅一听,立刻气得要炸了,说:“妈/的!你他/妈说什么!你们养祝深的钱,他早就还给你们了,只多不少,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太自私的人!”
元宝听到祝深父母的话也很生气,冷笑了一声,说:“这位大婶,先别忙着哭,他们两个血型不一样,报告你们看了吗?谁是亲生的还不一定呢。”
“你说什么?”
祝深的父亲拿起报告,仔细一瞧,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报告上写着,祝深和他弟/弟肾不匹配,不能做肾移植。祝深是o型血,而弟/弟竟然是ab型血。
祝深的父亲傻眼了,女人看到情况心里咯噔了一下子,立刻也仔细看了一眼报告,喊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祝深的弟/弟坐在病床/上,说:“到底怎么了?”
女人立刻喊着说:“医生,我们要做亲子鉴定!”
屋里闹腾极了,医生又安排他们去做dna鉴定。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在敲门。
太叔天启的小助理来了,开着车去买了一趟早点,用保温箱装着早点赶过来了,一个超大的箱子,小助理有点拿不住了。
小助理说:“太叔先生,早点来了。”
元宝立刻抢着过去接了早点,笑着说:“麻烦你了,多谢多谢,好香啊。”
小助理是新来的,刚毕业的大男孩,还不认识元宝,忽然见到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对自己笑,有点不太好意思,脸红着摇手,说:“不不,这是我的工作。”
太叔天启头疼,怎么拿个早点居然还有/意外。
好在小助理送了早点,赶紧就匆匆离开了,没让太叔先生把一碗醋都喝光。
元宝说:“来的太及时了,早点来了,我们坐在这里吃早点吧,一会儿dna检测报告就能出来了,边吃边看热闹。”
薛常浅脸色恢复了一些红/润,不客气的挑了早点就开始吃了。反正不需要挖祝深的肾了,他的心回到了肚子里,高兴地不得了,一口气就吃了一份虾饺。
薛小白是有的吃就很高兴,这属性简直和元宝是一样的。
薛小白是猫咪,喜欢吃稍有些腥味儿的东西,比如鱼或者虾之类的。薛小白用手直接抓了一个虾饺,然后舔/了舔,咬破了皮,就看里面一颗超级大的虾仁。薛小白不客气的把虾仁吃了,然后笑嘻嘻的把剩下的虾饺捏着送到沈年臣嘴边。
沈年臣一愣,然后就着薛小白的手,就吃了剩下的一半。虽然里面没有虾仁了,不过沈年臣还是吃的挺高兴的。
薛小白一瞧,立刻又掏了一个又一个的虾饺,把虾仁全都掏没了,剩下的喂给沈年臣。两个人吃个虾饺,也吃的黏糊糊的。
薛常浅吃饱了,有了底气,觉得力气恢复了,抬头就看到薛小白捏着一个虾饺给沈年臣吃,沈年臣吃了虾饺,还趁机含/住了薛小白的手指。
薛小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还红着脸蛋,笑的很开心,似乎觉得手指很痒。
薛常浅又炸了,说:“薛小白!快过来,你在干什么呢。”
薛小白举了举手里的虾饺,然后开心的把虾仁挑走,捏着剩下一半的虾饺,跑到薛常浅身边,然后举起来送到薛常浅嘴边。
薛常浅:“……”
薛小白抓的虾饺实在是……惨不忍睹,薛常浅表示特别嫌弃,赶紧偏开头说:“臭小子,不要用手抓的这么烂啊,谁会吃啊。”
薛小白很不高兴,然后跑了,又回了沈年臣身边,把抓的烂烂的虾饺给沈年臣吃了。
沈先生真的吃了……
薛常浅:“……”
元宝一瞧,立刻对太叔天启说:“太叔先生,没有对比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有多好的。”说着夹了一个新的虾饺让太叔天启吃。
太叔天启忍不住笑了笑,说:“对,宝宝是最好的,又听话又美味。比起吃虾饺,我更想吃掉宝宝。”
太叔天启说着,就偷偷在元宝的嘴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