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既然他不想听，她就憋在心里吧。其实，他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不要……”苏落的声音嘶哑，刚落下，上官凝已经一掌拍向自己心口，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歪倒在地，她伸着手，抓住了天啸的衣摆，死死的抓着，瞪着眼睛，眼泪流淌……

这等自尽的法子，比她的心被刺了，还没得救……

“天啸……原谅她吧……她爱你……”心软，真的是心软……瞧不起自己。可是，将死之人，看谁都好可怜，还能怎么办？

做了那么多，不都是为了所爱的男人吗？

为了为爱的人地位，不惜利用自己的姐姐，把药给换了，害的所有人都把罪状指向姐姐。而她的姐姐竟是那么傻，就那么承认是自己害死了沐离天，然后，以死谢罪。

其实，那哪里是以死谢罪，那是殉情……

“太子殿下，求你去看看姐……”上官凝用尽了余力，姐姐二字也只说了一半，手便无力的落下了。

天啸身子一颤，咽了一下口水，“去吧……”

去吧……去找你姐姐……去另外一个地方，好好的过，别再这么犯傻。

无法原谅，却也没什么好怪罪的了。人都死了，还怪什么……

就像当初皇兄死了，父皇母后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一样。他也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