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就玩出了事故来了,难怪人家说浅水淹死人啊,
但是我想我不是被水淹死的,我是被水鬼拉下水淹死的。
说话,为了安全着想,我已经没有去到很深的地方了,
但是不晓得怎么搞得,也许我真的长得人见人爱,就连水鬼也爱,
所以我才在水里玩了一下,就被水鬼硬生生地拖进了水里,
还来不久呼救就被水鬼捂住了嘴巴,硬生生地把我闷死过去了,
就连对方的面貌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枉费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游泳高手,
没有想到那么容易就着了水鬼的道,真是呜呼哀哉,丢脸死了。
本来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的时候,没有想到我却醒过来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顶陌生的床顶,
这里该不会就是所谓的阴曹地府了吧,
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咋滴,
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我忍不住伸出手掌揉搓了一下有点起疙瘩的手臂。
“你醒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把有点厚重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呃,你是谁?”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有点戒备地望着来人,他的背影对着光线,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但是在他的身上,我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人我以前有见过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对他有点熟悉呢?
“你不记得我了?”
那人慢慢地从黑暗处走了出来,他的的脸色有点阴沉,
但是唇角里却挂着一丝不搭调的笑意。
“我,我应该记得你吗?”
这人看起来是有点熟悉不错,
但是我真的记不起他到底是谁,也许是在失忆之前见过的吧。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在炎遇的灵堂上。”
我恢复记忆了!(二)
我恢复记忆了!(二)
对方见我一面茫然的样子,便提醒说。
“什么炎遇的灵堂上,炎遇现在活得好好的,你别胡说。”
听他在咒炎遇,我忍不住生气地说。
“你都不记得了吗?”
那人有点惊讶地望着我。
“我应该记得你吗?”我有点不耐地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此刻还以为自己是被水鬼拉下了水里,那我就太天真了,
我想我会在这里,跟眼前这位不知高姓大名的陌生人士肯定脱离不了关系。
“看来三弟妹真是健忘,就在不久之前,老三装死的时候,我还去拜祭了,才不过是两月余,弟妹就忘记了?”
那男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阴沉的笑意觑着我说。
“你是说炎遇曾经装死?”
炎遇装死?怎么没有人告诉过我?
突然我的脑海里面就好像是电光火石般炸开了一道光线,
跟着回忆起了我刚醒来的时候,艳遇跟我说过的话,
我是为了殉情而跳进荷花池里面溺死的,
殉情,难道它说的是真的,
我真的是为了殉情而跳湖死的?
但是炎遇是装死的,难道他并没有告诉我,他是装死的?
猛地,我的头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啊……好痛……”
剧烈的头痛就好像是有一把电钻在我的脑袋里面钻着一般。
“喂,你怎么样了?”
那人见我双头抱着头哀叫着,
有点担心地步上前来询问。
“啊……我的头好痛啊……”
我伸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在脑海的深处仿佛隐隐见到了一些模糊的景象,
似乎是陌生的,又似乎是熟悉的,
但是当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它们又突然好像是破裂了的玻璃一般,突然破碎了。
“该死的,你怎么突然头痛了,来人。”
那人低咒了一声,然后往门外喊了一声。
我恢复记忆了!(三)
我恢复记忆了!(三)
“该死的,你怎么突然头痛了,来人。”
那人低咒了一声,然后往门外喊了一声。
不消片刻,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进来了,恭敬地问:“二爷,有什么吩咐?”
“赶紧去请大夫来。”
二爷沉声说,她不能有事,她还有利用价值,他不能让她出事。
“是,小人这就去请大夫。”
小厮领命匆忙地离去。
“你怎么样了?”
被人成为二爷的男人坐在我的床边,俯首担忧地问。
“我的头好痛……啊……好痛啊……”
我的头为什么会如此痛?就好像是有千万个影像在我的脑海里面横行一般,
在那些影像里面,有很多人,有炎遇,有军队,还有血,很多的血,
我看见了我砸死人了,然后我又看见了艳遇,是我救了它先的,
果然是我救了它,还有棉花糖,他也是我救的,
不,应该说是我和炎遇一起救他回去的,跟着镜头一转,
我看见了棉花糖勒紧了我的喉咙,他要杀我……不,那不是他……
正当我想要想起了更多的时候,我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痛,
痛得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拼命地敲打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就在我差点要崩溃的时候,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手扳开我的死命捶打着自己的手,不让我继续伤害自己。
“啊……好痛……放开我……”
头痛得几乎没有办法自持,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想要挣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