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淮说：“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天天……”

叶依依打断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别说了，短暂就是短暂，怎样做都是短暂。”

顾秦淮一时无言，呆站在绚烂烟花绽放的夜空下。

叶依依哽咽着说：“抱歉，下午是我冒昧了。”

顾秦淮很心疼，却无从解释，最终只是说：“不是，是我有太多顾虑。”

叶依依苦笑，难过的说：“我不记得你是谁，但我感觉我很爱你。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你不爱我吗？那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包含那么多情绪。”

顾秦淮越发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起她要喝酒，他问她：“要不要喝两杯？”

“你那身体，能喝酒吗？”叶依依想也不想的反问，然后一口回绝，挂掉了电话，拉上叶扬扬回房间去，要喝酒。

叶扬扬哪敢陪着她疯，只劝她说喝酒伤身，若是妈妈知道了，会责怪他们。

提起妈妈，叶依依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明明那么爱她，为什么要限制她的自由？

为什么要骗她？

她过去的生活，有那么痛苦不堪吗？他们要这样骗她……

他们忍心看着她活的不像个人样吗？

“扬扬，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抓着叶扬扬的袖子，叶依依无助的问。

叶扬扬的心都快碎了，握住叶依依的手，哽咽着说：“姐，你是我姐啊！”

“我和顾秦淮，发生过什么，你能告诉我吗？”叶依依哭着恳求，“求你了，告诉我好不好？我能感觉得到，我和他经历过很多很多，但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