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辈子可是很长很长的，很长很长的……”

说到最后，凤羽只是本能地再次伸过手去，握住了龙琦的手掌。

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面前这个，是她的龙琦，还是不是她的龙琦。

她只是心疼得无法自以，这种心疼比上一次在巨龙山谷时龙琦在她面前灰飞烟灭时的心疼还要强烈。

她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早在归元城她离开的时候，这个龙琦早已经走进了她的心底。

她之所以离开，最多的是害怕在龙琦的宠爱中沉沦。

只是当时，她不敢或者不想承认罢了。

离开他，独自前行的这几天，她常常会摸着颈间那块灵骨，想起她与这个龙琦在一起的事情。

甚至，在她的记忆里，亦已经混淆了究竟哪个是真的龙琦。

握紧手中那微凉的手掌，凤羽只是低语出声。

“如果你是我的龙琦，就马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