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凤栖拨通了段先生的电话，两人交谈了几句后，李凤栖便静静地等待起来。

他双眸一瞬不瞬锁定结界，指尖轻轻在壁垒上摩挲，口中不断喃喃着。

风沙如刀，割在人的皮肤上尖锐又刺痛，不断渗出细小的血珠，但李凤栖偏偏好似毫不知情般。

众人担忧地对望，却没人敢去打扰他。

他就如此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像是想就此站成一块顽石。

直到一日后，天空中的鬼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了，众人才惊觉是李凤栖说的“办法”奏效了。

“这……李凤栖到底做了什么？”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直到段先生、李夫人等人相继而来，看到瘦得几乎成为骷髅的李凤栖，李夫人气得一巴掌就打在了李凤栖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

李凤栖缓缓回眸，发丝因夹着风沙，早已凝结成块，脸上身上，都是血迹，连呼吸也变得非常微弱。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中没有光芒……

那灰霭、颓败、绝望的目光，让人的心也不由得随之轻颤。

半晌，李凤栖才抬手糊过脸颊，嗓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纸磨过：“您来了？”

“你……”

段先生轻轻拉住了李夫人，心中也暗生悲凉，却强行挤出笑靥对李凤栖道：“你的研究成果很不错，有了军啊队的人帮忙，这场鬼祸很快就可以平息。”

因为有李凤栖研究的新型灵器，普通人才能帮助净化鬼魂，否则哪怕整个修道界都动员，也依旧无补于事。

李凤栖点头，不欲多言，只静静望着结界，一如能看到其中的景象般。